“这个,你要问晏清。”
她故意加重晏清这两个字。
魏玉东懂了,故意嘲讽道:“哟~改名字了,晏清,河清海晏,好大的志向!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果然是在装疯。”
晏清言语淡淡。
魏玉东短暂错愕,她回来了,那装疯逃脱这计划废了,改换其他。
“那又如何!律法上可没有写不可故意装疯卖傻,我要被关几十年,难道还不能给自己找找乐子。”
晏清毫不客气讥讽回去,“你素来稀罕的乐子我帮你带来,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
“不管怎么说,你这十八年来是叫了我,你以后再怎么宽慰自己不计较,只要想到以前你就像吞了一只死苍蝇那样难受。”
经过吕兰依辱骂,晏清已经渐渐接受,有些事始终躲不过。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然面对。
“谢谢你的提醒,爹!”
一个‘爹’字让魏玉东怒从中来。
‘嘭’地一声,魏玉东额头起了一个包,他本想去抓晏清,结果被她躲过,一时收不住力,硬生生撞到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