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末将不知。”
“好,你先下去吧。”马超挥挥手,让传令兵先下去休息。
“喏!”
马超转头又问张飞:“翼德,你说奇怪不奇怪?前些日从汉中传来军情,说大将军还被张任堵在剑阁,怎么今日就来传令,难道这军令是从汉中传来的吗?还是说大将军已经打下益州,班师回朝了?”
张飞若有所思道:“或许是大将军在汉中接到了我们的求援信,所以罢兵还朝了。”
“这么说来,我们就不该向朝廷求援。”
“孟起,要是不向朝廷求援,我们恐怕守不住上党,你可别忘了,并州的高干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咱们就算打赢了这十几万胡骑,恐怕也是损失惨重,到时高干压上来,我们怎么抵挡?”
如果只是十几万胡骑,根本不值得让马超张飞二人求援,但自从胡人南下以后,马超就接到斥候来报,说高干正在整军备武。
名义上是为了防备胡人肆虐并州,可胡人一路南来,在并州造下无边杀孽,高干却一直按兵不动,还严厉约束手下将校,不得阻拦胡人南下上党,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正是因为如此,马超张飞二人,才会向朝廷求援。
若是逞一时之勇固然痛快,可要是因此失了上党,打乱了朝廷的部署,那可就罪无可赦了。
两人都不是拎不清的人,知道哪轻哪重,自然不敢擅自拿上党开玩笑。
尤其是张飞经历过醉酒失徐州一事后,已经成熟许多,至少不会随心所欲的按照自己的想法鲁莽行事了。
马超虽然无谋,但也不傻,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两人一合计,就向朝廷发了求援信。
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
胡人的兵力,也不过是汉军的两倍有余,依靠城墙,只要粮草充足,别说坚守三十日,就是一年也不在话下。
本来城中涌进大批百姓,以张飞马超之才,将兵绰绰有余,安民那是够呛的。
幸好有常伯槐在。
常林非百里之才,便是治理一州一国都不在话下,区区一个上党,实在是大才小用。
不过短短几日,就将乱糟糟的上党,梳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