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不怒不羞,只是认真的想搞明白其中缘由,为自身查缺补漏。
李行天扫了一眼闭目的苏林,不再言语,举起酒壶饮着,却发现已经空了。
“去打酒。”
李行天头也不回,将酒壶递给门口的徐枕书。
徐枕书乖巧接过,她正要离开,却又看到阵法里的苏林,对李行天欲言又止。
“怎么,心疼你家好师弟了。”
李行天眼皮子都不抬,语气散漫。
他看似坐的慵懒,但右手两指早在酝酿剑意,彼此交锋,也无时无刻不在以自己的方式巩固修行。
“好像...有点太严厉了。”
徐枕书迟疑着,轻轻开口:“师祖,他才入仙不久,那是比武道还要高深的东西,我觉得该是给他一些时间多去领悟和修行。”
“师傅曾告诉我,若我以后有了弟子,不可对弟子修行过于苛刻,恐会适得其反。”
“适得其反?”
李行天冷笑:“那王八犊子想自己偷懒,便是这么教你的?”
徐枕书沉默,却又听到李行天在厉声:“我倒也不想这么说林儿,可他倒是该争点气,天资好又怎么样?学了几个道法,却还不如武道技艺那般融会贯通!”
“学得几个破法,比武道强了些,便能大意吗?”
“老夫倒是想给他机会,给他时间...可旁得人愿意吗?”
李行天顿了顿,冷冷道:“外面那家伙的主人愿意吗?这游戏愿意吗?你以为人人都是他师祖,是他师姐?能护着爱着,当宝贝伺候着!”
“生死之争,瞬间便至,他有什么资格大意!”
徐枕书怔了怔,没有开口,只是默默转身离开,去为李行天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