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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九胞胎来当临时工（第1页）

清晨的露珠还没从门前的海棠花瓣上滚落，店门口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小夭推开门时差点踩到一团银白色的"毛球"——那"毛球"突然展开，露出九双圆溜溜的蛇瞳，九张与相柳幼年形态一模一样的小脸齐刷刷仰起来，最前面的那个手里举着片歪歪扭扭写满鲛人文字的海藻纸："求收留！会毒液调味！"后面八个立刻跟着点头，结果因为动作太整齐，九个小脑袋"咚"地撞在一起，最娇小的那个直接被撞得滚进了门边的面粉袋里，再冒出来时活像个会动的糯米团子。

相柳从二楼窗户探出个脑袋，九个小家伙立刻炸开了锅："老祖宗！"他们像一串银色的珍珠项链般顺着墙壁往上爬，有个特别机灵的第五个孩子直接把自己拧成麻花状当绳索，让其他兄弟踩着往上攀。小夭拎住最后那个的尾巴尖时，发现他鳞片下还藏着个小荷包，倒出来竟是九份用不同毒液写的简历——特长栏里"菠萝味毒液鸡尾酒"和"辣椒味毒液火锅底料"的字样格外醒目，还有个特别标注"会用毒液修WiFi"。

厨房很快变成了灾难现场。负责和面的三个小相柳把面团揉成了蛛网状，挂在吊灯上晃悠；自称"火候大师"的那个用毒液烤焦了五盘饼干，黑烟里还飘着诡异的草莓香；两个为争抢裱花袋打起来的，把奶油甩成了抽象派壁画。唯一安静的是缩在角落的老幺，小夭走近才发现他正用毒液在墙上蚀刻"九头妖大人威武"的涂鸦，旁边还画了九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阿念来取预订的生日蛋糕时，差点被天花板上倒吊下来的九个小家伙吓出原形。他们用尾巴缠着水晶灯齐声喊："欢迎光临本店——"尾音还没落下，最淘气的那个就故意晃悠尾巴，结果整盏灯"轰隆"砸在展示柜上。烟尘散去后，九个罪魁祸首正乖巧地排排坐，最年长的那个还贴心地用尾巴给阿念擦凳子——擦完才发现尾巴上沾着巧克力酱，把阿念最贵的鲛绡裙染成了斑点款。

午休时的闹剧更精彩。小夭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九个小家伙正把成年相柳当游乐场——两个挂在他手臂上荡秋千，三个在他银发里捉迷藏，还有个胆大包天的正试图给老祖宗扎小辫子。被当攀爬架的相柳脸色黑如锅底，偏偏最小的那个蜷在他头顶睡着了，口水顺着他的额发往下滴。小夭憋笑憋得手抖，突然被九个孩子扑上来团团围住："老板娘！教我们做毒药布丁吧！"他们十六只眼睛亮晶晶的样子，活像一群讨食的雪貂。

傍晚打烊时，九胞胎神秘兮兮地拉小夭到后院。月光下他们手拉手围成圈，尾巴尖互相勾连成阵法。"送给老板娘！"最大的孩子咬破指尖，九道银光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炸开九朵蛇形烟花，最绚丽的那朵化作小夭的笑脸。最小的那个往她手心塞了颗莹润的珠子："我们的本命鳞，随时召唤小弟！"说完集体化作小银蛇钻进墙缝，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九个用毒液蚀刻的五星好评——有个特别实诚的还备注"希望老板娘下次教做砒霜蛋糕"。

相柳在关店前突然皱眉："少了一个。"果然，第二天清晨小夭在糖罐里发现了蜷着睡觉的第十条小银蛇——昨晚装乖的老幺压根没走，此刻正在蜂蜜里幸福地打着呼噜，尾巴尖还缠着块没吃完的杏仁酥。而仓库墙上多了一幅用九种毒液绘制的壁画：Q版的小夭被九个蛇头小童簇拥着，头顶飘着行歪歪扭扭的字——"天下第一好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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