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韵痕愣了一下,摇头道:“我倒是没遇见过,不过即便是被夺舍了,你用肉眼又岂能看出来?”
风叶栖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
夕阳将坠未坠,青石板路面被镀上一层金红色,一行人缓步走出酒楼。
俞不遇忽然瞥了一眼身侧的侍卫,那侍卫会意,大步上前一把拽住袁枭的胳膊。
袁枭猝不及防,踉跄着被拖开数步,一脸茫然地回头张望。
御尘看向袁枭摇了摇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你是丹修。”
御尘猛地咽了口唾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果然来了。
他下意识反驳:“啊?不是啊。”
声音却细如蚊呐,连自己听着都感觉到自己在心虚。
“我不是在问你。”俞不遇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直视他。
夕阳的余晖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眼神显得愈发锐利,如刀锋般直刺御尘心底。
御尘呼吸一滞,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徒劳地让空气进出肺部。
“在他问你的时候,你很紧张。”俞不遇缓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御尘的心尖上:“还有现在。”
“你厌恶域主,所以连带着也不信任在他手底下做事的我。”
御尘僵硬地张开嘴:“我...没有。”
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