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关外,残阳如血。
三十万北渊铁骑如黑云压境,将这座巍峨的的边关城市围得水泄不通。
城墙之上,大夏的战旗在狂风中飘扬,守城的将士们手紧握着各式兵器,眼神坚定,毫无畏惧之色。
他们已经坚守了三天三夜,每一块城砖都被鲜血浸透,却始终没有让敌人跨越雷池一步。
“杀——”
随着一声声呐喊,又一波北渊士兵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一架架云梯如巨兽之爪,被北渊士兵奋力架起,直直地抵向城墙,漫天箭矢如大雨般倾泻而下。
双方在狭窄的城头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战。
一名大夏士兵被长矛刺穿胸膛,却在咽气前将敌人一同拽下城墙,用生命扞卫了大夏的尊严。
而另一边,北渊的百夫长刚刚凭借着过人的勇猛登上城头,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滚烫的金汁浇了个正着,惨叫着跌落城墙,消失在弥漫的硝烟之中。
拓跋哲站在中军大帐外的高台上,面色阴沉地注视着这场激烈的攻坚战。
按照他的计划,山河关应该在三日内收入囊中,可如今战事始终胶着,难以分出胜负。
“报——!”
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单膝跪地,“左翼进攻再次被击退,折损一千余人!”
拓跋哲闻言,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他怒目圆睁,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废物!都是废物!三十万大军拿不下一个山河关?”
身后的亲卫们见此情形,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一阵轻微却清晰的轮椅转动声,从大帐一侧悠悠传来。
“可汗何必动怒?”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