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嘀咕:“更好的不就站她跟前吗……”
一支羽箭突然钉在他脚边。
“滚出去。”
士兵营帐内,七八个女兵挤在通铺上叽叽喳喳。
“你脸搓得这么白,怕不是想勾得苏将军多瞧两眼?”圆脸女兵捏着帕子揶揄。
“胡说什么!”被调侃的女兵把铜镜扣在膝头,耳根却红了,“不过......苏将军可曾婚配?”
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角落——慕容婉盘腿坐在油灯旁,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膝上摊开的《六韬》被手指捏出褶皱。
“慕容姐姐!”有人扔了颗枣子过去,“你可知苏将军的婚事?”
慕容婉头也不抬,指尖蘸了茶水翻页:“不知道。”
帐帘被掀开,端着脸盆的一个长脸女兵神秘兮兮挤进来:“我可打听着了!听前锋营的老赵说,苏将军几年前本要成婚,结果新娘子还没过门就染病去世了......”
“呀!”众人惊呼,眼睛亮起来,“那岂不是说苏将军单身吗?”
“各位加把劲呀!”
慕容婉伸手挑了挑灯捻。
拉被子披在背上,蜷在角落如痴如醉的看兵书,书页间密密麻麻的朱批——全是铁画银钩的字迹,与校场上苏湛教她射箭时,沙地上划的箭头如出一辙。
翌日,晋王府
“王爷!琦夫人见红了!”小厮踉跄撞开书房门
“什么?!”鸿乾慌忙合上西南兵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