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什么?她透过风华正茂的太子殿下,看那位英年早逝的献文帝吗?
谢知月眼神茫然的四处躲闪,强装镇定道:“太子殿下看错了,臣女看的,一直都是殿下。”
她没说谎,她看的人,本就一直都是他。
“啧。”齐景暄笑得嘲弄,站直身子,直直向谢知月逼近,“谢胭胭,你与本宫之间有很深的爱恨情仇么?”
谢知月紧张的攥紧衣袖,梗着脖子往后退要与齐景暄拉开距离,却又架不住这狗男人的步步紧逼。
直到她后背靠住一棵海棠花树,再无退路,浑身猛的一颤,警惕又惶恐的望着碾压性地逼近过来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身材虽清瘦,可到底是燕赵大地的男子,骨架天生宽阔,就这么靠拢过来,使得她整个人都被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身上酒味与沉木味冲突的混杂,微微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压近,动作暧昧非常。
谢知月没有躲,就胆战心惊的靠着树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
“谢胭胭,本宫没想过跟你有任何牵扯,你知道你险些成为本宫的良娣吗?本宫废了好大的劲,才让陛下打消这个念头,你今夜跟本宫出来,在此私会,你是纯心想败坏本宫声名是吗?”
他唇角本就天生微微上扬,说话时不染而朱的唇瓣一张一合,低沉懒散的声调配着些迷离的醉态,平添邪气。
与在夜宴中那儒雅端肃的模样天差地别。
尽管他不是什么克己复礼之人,但他现在,有些礼崩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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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醉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小姑娘今天没擦脂粉,身上少了脂粉味,馨香却不减半分。
醉意裹挟着少女身上的馨香,带来的情绪大篇幅侵占他的思绪,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究竟是抹了什么香,他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对他有种致命吸引力,试图诱导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