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为齐景暄止血的太医出声打破沉默的僵局:“太子殿下,有种跟头发丝差不多细的线,缝合伤处可以不留疤的。”
齐景暄顺势接话:“那便有劳。”
“那我去再叫几个太医来?”谢知月挪着小步子要出去。
“流风去请,谢小姐.......”
齐景暄只叫了她一声,没再往后说话。
谢知月听到了很轻微的一声叹息,对上他那哀怨的目光。
她没理解出来他在哀怨些什么,但试图去理解。
少女发间的簪子在马背上就掉了,一头长发还披散着,那双时刻都像是有波光流转的眼眸就探究的望着他。
“谢小姐也请先回去整理一下仪容吧。”他抬起完好无损的右手礼貌的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谢知月脸色沉下,原来是在下逐客令啊。
“臣女明白了,臣女告退。”告退后她提着裙摆转身就走。
宸王伤的不重,就只是从马背上摔下去擦破了些皮,处理完宸王的伤,才开始清点猎物,位置按照组队而坐。
等到狩猎清算时,齐景暄才慢悠悠的赶到跟自己的队友们同席而坐。
每年狩猎都是从最后一名顺位念到第一名,听清倒数是谁,四座都在偷笑,却又不敢笑得太大声。
他们队一只猎物都没打到。
坐在主座的帝王面上都有些挂不住,抬起手指一个劲的揉眉心。
臭小子之前还打两只兔子滥竽充数一下,今年是演都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