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完酒后,没给继续行酒令的机会,他开始发问:“父皇,这酒令,何人所出?”
“青渝出的。”
帝王觉得,以这臭小子那么酸的性子,又要借题刁难人了!
“原来是贺兰公子,本宫说话有些难听,公子多包涵。”
贺兰青渝向齐景暄拱手,一派谦和温良:“请殿下不吝赐教。”
“本宫有两个疑点,第一,公子出酒令女子悲愁喜乐,为何无怒?是觉得女子天性就该不怒吗?这不符合人之常情。第二,女子悲愁喜乐,为何要拿来酒宴之上当作笑谈?公子这是有些,不敬女子啊。”齐景暄开始贺兰青渝发难。
他这样当众大张旗鼓的将不敬女子摆在明面上说,就是故意让贺兰公子下不来台。
都不算是什么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了,就是直白明了的阳谋。
太子摆明了态度,不喜欢贺兰公子。
帝王看太子的目光愈发深沉。
“姑父,太子殿下为何要为难兄长,这个酒令因我而起,一个玩笑而已嘛!”贺兰青漪冲帝王撒娇道。
帝王也就依着她说:“太子所言没错,但酒令是朕让青渝发的,较真就是你的不对了,不妥往下换个酒令就好。”
齐景暄没再接话,着手给自己斟酒。
谢知月再次凑近连城:“公主,太子殿下受伤了,不宜饮酒,还请公主劝殿下别喝了。”
连城不知道齐景暄受伤的事,但她没问,就把谢知月的话转告给萧寰,萧寰再告诉齐景暄,又是新一轮的交头接耳。
齐景暄很想说,他只是有的时候不想听一些人说话,不代表他是聋子。
小姑娘要说什么就这么近点距离,说一声他又不是听不到,有必要传来传去的?
齐景暄还真就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面前的肉,他仍然是一口没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