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若是我们有孩子,不管男女,他一定很漂亮。”齐景暄声线柔缓,带着点玩味。
梦里的事,他不会与现实较真,梦里没有,不代表现实中日后不会有。
但此话一出,对于谢知月来说更是诛心。
她怎么就没想过呢?天姿绝色的齐景暄,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漂亮?
他不管是和谁生下孩子,应该都是绝色吧?
神武大帝就是,只是齐景暄样貌最像父亲。
胸口的衣衫有些湿润,齐景暄垂眸,眸色沉沉深不见底,他眼底的暗色比夜色还要悠长。
小姑娘又哭了,她很难过,难过到不用看她脸都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少女的悲伤具有极强的感染力,仿佛一枚烧红的铁块,将他心口烫出裂痕。
不过随口一句侃言,竟惹得她如此难过。
他负她了?伤她心了?还是在她梦里,他做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了?
既是夫妻,那该是有孩子的,没有孩子,那就只能是两种可能,第一,她身子不允许,第二他不愿让她有。
齐景暄松开被自己握到现在的纤软美人腕,将话题转移得轻活,“今夜女儿悲愁喜乐酒令,悲愁所对照之人是我母亲,喜乐,你知道是谁吗?”
“谁?”谢知月抬起头来问。
“你。”
谢知月眼睛还红着,眼神飘忽了一瞬,思绪突然断片。
他后两句酒令说的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