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前面那三个文绉绉的词好像是铺垫,重点像是在于难看。
“那太子殿下你,是什么老男人吗?”谢知月纤薄的后肩对着齐景暄的视线,重复自己刚才的问题。
有的时候她发现齐景暄话挺多的,就是这种引章用典高谈阔论的时候!
谁想听他咬文嚼字说一大堆大道理,她又没问那些!
齐景暄算是被她噎到了。
小丫头纠结的点,原来不是他其身不正训她,而是他摆长辈架子叫她。
话说回来,他老吗?刚才安平侯不还说他黄口小儿?
“大你五岁,应该不算老。”
“我两个月前才及笈,你两个月之后二十一,严格来说,你大我六岁。”谢知月掰着指头数,纠正道。
她没注意到齐景暄眸色渐渐暗沉。
“你知道本宫的生辰。”齐景暄低沉的嗓音里像是藏着什么情绪。
他这话不是在询问,是肯定。
谢知月神色慌乱猛然一惊,立马解释道:“太子殿下天潢贵胄,殿下的生辰京中哪有人不知?”
解释完之后,谢知月脸上神情无比尴尬。
因为她也知道事实,她的解释太过于牵强!
“本宫是在皇后陪同陛下征战时所生,本宫生于北国的冰原,不是如今繁荣的帝都。陛下生辰过于特殊,十月三十一,多年难遇一个生辰,皇子百官以陛下为尊,皆不僭越办生辰宴。”
“所以胭胭,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