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胭,你我有书信往来,你有赠我女子贴身物件,簪子它自己掉我手上的,我将来自于你的物件私藏还放在如此显眼之处,那当然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私相授受啊。”
“你父亲不让我们相互纠缠,你二哥告诉我,你父亲要在十月初一让你与萧寰定亲,可是我不愿放手,你就注定嫁不了别人。”
“谢胭胭,你该是本宫的太子妃。”
他咬字很轻,显得异常温润。
但他越是温润,谢知月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他此时的温润,和他面对他老师时的温润是截然不同的,面对老师时,是温润有礼。
此时在她面前,温润显得过于刻意,像是在以温润为掩饰,遮盖着皮囊下蠢蠢欲动的野兽!
他说这些话,符合他对外那副德才兼备高山仰止清风朗月的君子典范形象吗?
她想到该用什么词来骂他了。
疯子!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对臣女强取豪夺是吗?殿下自己说过,对强取豪夺没兴趣,对臣女更没兴趣!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谢知月梗着脖子搬出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击他。
“那是本宫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之前,本宫都已经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了,做点强取豪夺的事算得了什么?”
谢知月无言以对。
她拿他曾说过的话说事,他就能一直抓着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不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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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传来细腻的酥麻感,细密的吻从耳垂一路往下到颈部,伴随着炽热的气息。
她想躲,奈何被压制得太死,根本就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