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当朝太子都被你攀上了,谁不知道当今帝后夫妇二人都将太子看管得严,任凭什么绝色女子都送都到东宫去?太子怎么可能是你夫君!你呀,就好好从了本府,本府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青州牧拖拽着谢知月正要扑上去,外头就传来急报声:“报州牧大人!太子殿下前来青州,让大人即刻觐见!”
听到太子,谢知月眼眸瞬间明亮了许多。
齐景暄真的来了?是为追她来的吗?
青州牧脸色大变,对外头喊:“太子深夜前来青州何时?多少人马来的?”
外面的人回答:“就太子殿下一人。”
“一个人还说是太子?那怕是打着太子名头的骗子!赶紧打发走!”青州牧怒吼。
他回头盯着少女娇怜惑人的小脸,“小美人,外头那骗子,不会是跟你一伙的吧?本府猜,你是跟你那情郎约好了私奔对吧?”
“大人,您还是出来见见吧,那位贵人仪表不凡,收拾虎符而来,即使不是太子也是哪位大人物啊!”
“滚!今晚谁都不能坏了本府的好事!”青州牧怒吼一声就要对床上的少女动手。
谢知月还没来得急躲避,门被踹开发出的一声巨响就惊得她浑身一颤。
青州位处漠北,还未入冬已是寒冷异常,大门被踹开,外头寒风灌入,冷侧心扉。
谢知月看清来人高挑挺阔犹如春松的身型时,双眸就湿润得模糊了视线。
来人一身灰袍,绑得随意的马尾被寒风吹得飞扬,衣阙翩翻,仅是立在那里,就如一抹肃杀的凛冽北风。
也好似就站在她宿命的尽头。
看到他时,谢知月悬浮已久的心才得已安定下来。
踹开门时,齐景暄先是对上了一双水雾氤氲的明亮眼眸,视线交融的那一瞬,他脸上掠过震惊,一阵恶寒自他后背升起,迅速席卷全身。
被那肥圆的一团堵在床榻间少女就好似寒风中一朵即将被吹散的娇花,万般娇怜。
青州牧立即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样貌的那一瞬,不需要任何证明,他就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臣叩见太子!不知太子殿下身也前来青州,是有何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