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小卒神勇,恭喜陛下喜得良将!”中将向帝王抱拳贺喜。
见那人向大军驻扎地而来,帝王如释重负的叹息,艳稠的眉眼间隐有自豪,“不,他不是什么良将,他是......”
“来将止步!报上姓名来!”谢温凌上前去拦住来者。
陛下都说了此人不是什么良将,那就是不认可此人能力,他无需尊重。
来人翻身下马,脸被鲜血与泥沙糊得分不清样貌,那一身凌厉的肃杀之气给人带来浓烈的恶寒。
他不像是战神,像是杀神。
来人不曾止步,提着敌将不断滴血的头颅走到谢温凌面前时,个头压他一整个脑袋,垂眸间,那双眼睛里的压迫感如寒潮涌来。
谢温凌刚要退开,来人抬膝就对他腹部用力一踹,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顺带着把手里的那颗人头丢到了他面前,血淋淋的眼珠子瞪着他,差点给他吓得一口气没接上来。
“你.......好大的胆子.......”
谢温凌刚要爬起来阻拦,那人已摘下头盔,利落的跪在帝王脚下。
而帝王一言不发就将那人拽了起来,亲自抬手按住来人的脑袋让他低下头,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污秽。
“谁让你来的!你在这里,谁在监国!”帝王眼里的心疼与担忧怎么藏都藏不住。
众将大惊。
难怪说这人气度不凡,难怪陛下说他不是什么良将,原来是太子!
脸上的污秽被抹净,露出的是一张年轻的绝色容颜。
“三弟在监国。”齐景暄回答。
帝王身边的众将领恭维道:“太子殿下英武不凡,真是虎父无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