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烈亲自喂君羲喝药,除了要扮演恩爱眷侣外,另一个原因是怕君羲悄悄把药倒了。
他必须看着君羲把这碗药全部喝完,才能放心。
君羲没有拒绝,她总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像一场虚幻的梦境,不太真实。
但每每想要深入探究,她脑袋就针扎似的剧痛。
反正她也得找一个安身之所,身上背负秘密,等她身体好了在探究也不迟。
“阿烈,你待我真好。”
涂山烈一勺又一勺给君羲喂加了强效软筋散的药,闻言,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这都是本王应当做的。”
君羲咽下最后一口药,突然对涂山烈来了一句。
“阿烈,我们的婚期定在何时?怎么我脑海中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这话是骗涂山烈的,君羲脑中的记忆告诉她,她和涂山烈早就成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身体的不适也在告诉君羲,她们发生过什么,只是她伤了脑袋,记不清了。
涂山烈道:
“阿羲,你和本王的成婚时间本来定在五日后,但你现在身子不适,婚礼不必急于一时,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成婚也不迟。”
涂山烈越是迁就她,对她好,君羲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
“是吗?阿烈,可我怎么记得,我们分明早就成婚了。”
什么?
涂山烈吓了一跳,君羲的记忆怎会混乱成这样,平白多了一段不存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