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瞥见窦文漪,窦伯昌眸光陡然一亮,仿佛见到了救星,可到底还得维护他长辈的颜面,他敛了敛神色,“漪丫头,你都听说了?”
徐姨娘嗓音凄惨,一脸期许地看着她,“四姑娘,哦,不太子妃,一个混子胡二就敢辱骂朝堂命官,他们就是故意挑衅,他们哪里是打我们如璋啊,他们分明就是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他们次次都来害我们窦家,这次是打断腿,下次,难道还想让我们窦家断子绝孙吗?”
听了这话,窦伯昌想起自己受的那肚子窝囊气,啪的一声,把茶盏摔在了地上,“闭嘴!”
窦文漪眼色冷淡睥睨了她一眼,徐姨娘拱火的本事还是一流。
这事背后是太子和孟家在博弈,夺嫡本就是最凶险的事,稍有不慎,便有灭顶之灾,没有权势何谈公道。
窦文漪冷声道,“好了,二哥因何升迁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怎么孟相破格提拔他就可以,骂他几句钻营就不可以?什么官都敢当,历朝历代,不管是巡盐使、还是转运使,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二哥激流勇退,未尝不是好事,你们着什么急?”
此言一出,徐姨娘唇角动了动,本能还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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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漪唇角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姨娘倒是聪慧,二哥要是有真本事,自然不会让他天天闲赋在家;若是没本事,经不起诱惑,殿下就算想用他也不敢用。”
这番明褒暗贬下来,徐姨娘的脸色精彩纷呈,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话语反驳。
窦文漪定了定心神,“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你们好好待在家里,哪都别去,父亲,你不如也告假几天吧,另外若是有人登门,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窦伯昌神色凝重,颔首道,“好。你们都听清了?”
“祖母那边呢?她知道此事了吗?”
“暂时还没有告诉她。”
“我去看看祖母吧。”窦文漪起身去了寿鹤堂。
窦文漪过去时,窦老夫人都快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