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小叔是毛巾厂的科长,他认识的人多,我们去报警没用的。”
“我们要相信警察。”
“你让我想想。”
就在这时,有人从里面推开门,走出病房。
骆桑宁的病床就紧挨着门口。
那门一开,江鱼和姜伊文他们就跟骆桑宁和骆妈妈打了个照面。
姜伊文:“骆同学,听到了你受伤的消息,我们都非常担心你,刚才我们在门口不小心听到你和骆妈妈的对话,你要是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我们肯定全力支持你。”
骆妈妈连忙冲着他们四人摆手,“不用不用,谢谢同学们的关心。”
季洛辰把提着的果篮放到置物柜上。
骆妈妈和骆桑宁又连声说谢谢。
江鱼看向骆桑宁,“我非常赞同你报警,不要觉得只要妥协、只要让步、只要委屈自己,大家就能开心幸福的生活了。”
“你跟那些没有道德的人,讲以德报怨没有用,就像跟头猪讲道理,他们根本听不懂人话,只能靠法律来制裁。”
姜伊文双手环胸打量骆桑宁,“你这次是命好,送医院及时,额头缝合七针捡回了一条小命,下次还能这么好运?”
骆桑宁用力点头,认同这些说法,“谢谢同学的关心,这回我豁出去了,无论如何都要报警。”
骆妈妈轻轻摸了摸骆桑宁的脑袋,气闷地说:“报警没有用,宁宁他爸刚走那会儿,骆奶奶就把公司给骆爸的赔偿款都给抢走了。”
“我当时也报了警,结果骆奶奶往地上一躺,说她得了重病,需要这笔赔偿款救命,警察只是让我们自己协商,小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小混混,到家里来威胁,最后这笔钱没能要回来。”
“这一次他们只要耍无赖,说自己没有动手,或者把责任都推到骆奶奶身上,我们就拿他们没办法。”
骆妈妈简单讲了讲家里的情况。
骆爸爸是两年前走的,他在商场当搬运工,有次卸货的时候出了意外,被货架上的重物给砸到了,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没了。
骆妈妈就只有骆桑宁这么一个女儿,骆奶奶本来就不喜欢他们一家,骆爸爸走了之后,骆奶奶更是变本加厉,把公司给的赔偿款都拿去给了小叔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