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匠分家的时候可是把银两,地契都平分给你们家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旁边的汉子哼了一声说道。
“肯定是想贪了安宁的东西呗。
谁不知道他张成和做不成一品居的掌柜,还得罪了不少人,在镇里根本找不到活计了。”
他也经常在寒冬不用种地的时候去镇里找零活,镇子里认识不少人,张成和的事情早就被朋友当笑话讲给他听了。
每个人的话都锤在张成和心口,让他也不禁恼怒起来。
“就算是又怎么样?!
他个老不死的,天天就只惦记张安宁那小畜生,我可是他亲儿子,唯一的儿子!
凭什么东西不留给我?!”
“呵,留给你?你算哪根葱?
你家只生了张可可一个女娃,人家安宁可是他张木匠的金孙。
更何况,张木匠可没亏待你,你居然还想全都要,我才想问你凭什么呢!”
众人中不知哪个婶子说出的这句,直接让张成和闭了嘴。
就在这时,胡宏逸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
张胜看到知县大人亲自来了,连忙弯腰让村民让开一条路。
胡宏逸已经听说此处死了人,连仵作都带了来。
他看了眼人群中的杜清霜,没有与她对话,请屋中人都离开,让仵作先查看尸体。
一刻钟后,仵作脱下布手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