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与大队长相视一眼,支书点点头。
“是这样没错!只是作风不好而已。”
法律上谁都没有权力任意剥夺一个幼小的生命。
但在道、德层面,这是被人批判的。
潘香怜则黑了脸,她语气尖酸刻薄道。
“这个野种怎么能让她生下来?这要换成从前,刘寡妇这样的行为是要沉塘淹死的。”
阮安宁面色倏地沉了下去,锐利的目光扫过潘香怜。
潘香怜迎着阮安宁那洞察人心审视的目光,背脊陡然窜起一股寒意。
“潘香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沉塘淹死可是宣扬迷信封建行为,你这思想是要抓去批斗的?”
阮安宁轻飘飘两句话,让潘香怜大惊失色。
她刚才一时心急口快没想那么多,赶紧解释。
“支书、大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支书与大队长本来就不喜欢潘香怜这种搅屎棍,唯恐天下不乱。
于是大队长眼眸一压,沉声道。
“潘香怜,李娟花的事情,不需要你在这儿多嘴,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则,下一个批斗的人少不了你!”
潘香怜一听吓得不轻,赶紧跑了,哪里还敢再针对李娟花。
潘香怜一走,支书面色缓和了几分,看着李娟花不由地多了一些同情。
李娟花平时上工积极,虽然家里死了男人,她对自己的婆婆跟对亲妈一样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