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莞,甜的,甜豆花才是最好吃的!”
“咸豆花!”
“甜豆花!”
秦莞见两人都指着自己判个公道,心里很是得意。
不过,豆腐脑是吃‘甜的’还是‘咸的’,这是原则问题,不容她墙头草。
秦莞转身便走进了内屋。
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在萧玥珈和姜素素面面相觑下,秦莞笑嘻嘻地走了回来,手里捧着个玻璃罐子。
她打开了盖子,“我觉得,豆花儿,还是要吃辣的,要不,你们来尝尝?”
正在装咳嗽的吴楚之也装不下去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豆腐脑的咸甜之争,这是川渝人永远不能理解的争斗。
这有啥好争的?
‘咸党’、‘甜党’你俩都是异端!
望着眼前的豆腐脑,秦莞有些遗憾,应该还要有点葱花、芽菜末、花椒油、榨菜丁、香菜、炸好的黄豆、再来一把馓子就好了。
而看着舀出一大勺老干妈浇在豆腐脑上的秦莞,萧玥珈和姜素素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而后同时悄悄地端起自己的豆腐脑,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是真正的异端!
……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而此时的吴楚之,正惬意的躺在温泉池子里,享受着冬日的闲散时光。
这是一个口野温泉,房主却别有心思的依据着地势,修建了这套四合院。
泉眼便在最里面的院落中央,主人顺势挖了两口池子,一口在内院,一口在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