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胡长老找我何事?”
灰衣人冷笑:“去了就知道。”
他转身带路,穿过几条暗巷,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宅院。
推门进去,胡蕴正坐在石桌旁煮茶,周平七和张京分立两侧,脸色阴沉。
我脸上堆起笑容,拱手作揖,“参见胡长老!张大哥、周大哥,好久不见!”
“江老板,坐。”胡蕴抬了抬手,茶壶里的水咕嘟作响。
我刚要落座,突然“砰”的一声,周平七猛地拍桌:“好你个江尘!敢耍我们?”
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故意装作无事,“周大哥何出此言?”
张京阴恻恻问,“几天前,我去了青州,拜访沧浪门陆老七,他根本就不认识你!”
胡蕴慢条斯理地倒茶:“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淡淡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周平七狞笑着拔出短刀,张京的胖手已经摸向腰间皮囊。
我握住了羊毛剑,丹田内天机笔毫修改后的火炬税纹骤现额头,“大不了鱼死网破!”
“哈哈哈!”
周平七突然收刀大笑,“我就没猜错!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们不死宗弟子!”
胡蕴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张京则笑眯眯地看着我。
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我彻底懵了。
他们竟把我当成了青州堂的幸存者?
也好,既然他们主动递来梯子,不如顺杆往上爬!
青州堂全军覆没,死无对证,正好借这个身份打入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