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淮山的血瞳紧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怎么?江尘,下不去手?”
刀柄在掌心沁出冷汗。
杀?同僚的血将染我手。不杀?下一刻倒悬穹顶的干尸便是我归宿。
镇武司的俘虏奄奄一息,眼神却死死锁住我,仿佛在质问我。
我不能让他死,更不能暴露自己。
场内一片静寂。
眼睛的余光扫过柳如弦,她抱着焦尾琴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低垂的睫毛剧烈颤动。
胡蕴缩在角落,目光闪烁,生怕我露怯连累到他。
四大长老冷眼旁观,仿佛在审视我。
佛光长老甚至捻动白骨念珠,似在默数行刑的节奏。
于淮山的血瞳紧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怎么,江尘,下不去手?”
我瞥见佛光喉咙滚动,吞咽了口水,露出一股残忍之色。
刚才那两百钧真气,以他吞噬的最多,其中也有几尘的饕餮真气,看来只能拿他来转移视线了。
想到此,我深吸一口气,故作狠厉:“能为左使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蜂巢丹田内一阵嗡鸣,挥刀而出,暗中却引爆了佛光体内的一缕饕餮真气!
真气控制得恰到好处,恰好让佛光真气逆行,又不至于让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