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再留下来怕是要出事,笑着揉了揉沐雨的头发,“沐雨,听话,我下月再来!”
胡蕴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
沐雨似乎很享受这种亲昵,小脸微红,撅着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小脑袋:
“那…江尘哥哥不许食言啊!拉钩!”她伸出小拇指。
“拉钩。”我郑重地与她勾了勾手指。
胡蕴在一旁看得脸色变幻不定。
……
跟着胡蕴走出了别院,直到转过回廊看不见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江尘,你知不知道,上月有人不小心碰掉了沐雨小姐的珠花,第二天就被炼成了灯油。”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
“她是无垢体质,也是宗门内唯一不受血祭大阵影响之人。”
我心中恍然,难怪刚才举手投足之间,就破掉了于淮山的攻击!
“她是不死宗的掌上明珠!碰不得,更惹不得!”
胡蕴拍了拍我肩膀,“江尘……难得沐雨小姐如此看重你,可不要辜负了这番信任!”
“胡长老的知遇之恩,属下没齿难忘。若没有胡长老栽培,属下这辈子只能守着那口破锅卖火锅度日了!此恩如同再造!”
见我如此“上道儿”,胡蕴露出满意的笑容,“都是自己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哥哥虚长你几岁,以后在宗门内,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周平七早已在总坛出口等候多时。
作为淮州分堂的堂主,没有核心长老或高层的特许,他根本没资格踏入总坛核心区域半步。
走到出口处,胡蕴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今日之事,所见所闻,绝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