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的嘴唇颤抖:“你们是谁?”
“不重要。”11号看着伯爵慢慢凑近,从口袋里摸出牛肉干——里面藏着掺了镇定剂的围棋棋子,“重要的是,您想让女儿活下去,对吗?”
伯爵突然咬住牛肉干,囫囵吞下。11号轻轻抚摸它的头,狗狗发出满足的呜咽,铜铃轻响惊起墙角的萤火虫——它们翅膀的荧光与远处的红酒水洼呼应,在葡萄藤间画出一条淡绿色的线,直指酒窖方向。
“玛德琳!”坎贝尔的声音传来,“该为客人们演奏了,别让大家等太久。”
“就来。”玛德琳深吸一口气,指尖在琴弦上滑动,哀伤的旋律在葡萄园中流淌。11号注意到,她按弦的顺序正是E-A-D-G-B-E——和酒窖密码锁的提示一致。
“艾德里安先生,能否请您帮个忙?”坎贝尔突然走近,递来一个雕花银杯,“尝尝这个,这是我私藏的‘血藤特调’,全世界只有三个人喝过。”
杯中的液体比普通红酒更浓稠,表面浮着细小的紫色颗粒。11号想起戴安娜的警告:空气传播病毒株可通过黏膜感染。他微笑着摇头:“很荣幸,但我对单宁过敏,只能喝低醇酒。”
“太可惜了。”坎贝尔一饮而尽,嘴角沾着紫色液体,“不过也好,真正的美味本就不该分享——就像我的实验室,从不欢迎不速之客。”
他转身离开时,11号瞥见墨镜下滑落的缝隙——蛇形纹身从眼角延伸至耳后,和情报里的“毒蛇”坎贝尔完全吻合。凯伦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保镖里有一半是雇佣兵,袖口有南非钻石矿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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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坎贝尔的病毒生意做得很大。”11号摸了摸西装内袋的迷你破冰斧,“今晚必须找到实验室入口,不能让病毒扩散到迈阿密。”
“迈阿密?”凯伦挑眉,“戴安娜又给你塞新情报了?”
“登机前收到的。”11号看着玛德琳继续弹奏,琴箱盖随着动作微微开合,露出里面的治疗记录,“阮文雄在迈阿密的据点代号‘珊瑚蛇’,和他的鹦鹉一样恶心。”
这时,伯爵突然发出呜咽,摇摇晃晃地倒在葡萄藤下。玛德琳惊呼着蹲下,11号趁机将写有“通风系统密钥”的纸条塞进她琴箱:“今晚十点,酒窖第三排橡木桶后。”
“你对伯爵做了什么?”坎贝尔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它好像吃错东西了。”11号蹲下检查狗狗的瞳孔,“可能是误食了镇定剂植物?霍克湾不是有种‘醉草’吗?”
“哼,算它倒霉。”坎贝尔踢了踢伯爵,“保镖!把这没用的畜生关进 kennel(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