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问:“你们没有找物业调解吗?物业不行,没有找警察?还有,白家人在楼上这么大动静,他们楼上肯定也对他们不满,难道他们没有投诉吗?”
马博涛摇头:“我觉得物业和警察肯定是不会管的,就没找他们。”
“至于楼上的人,听说有些是年轻租户,人年轻,倒头就睡,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有些人本来就是上夜班,也没影响。还有些人实在受不了他们,直接就搬走了。”
“之前是听说有些人找过白家人,但白家人每次都让两位老人出面,那些年轻人担心将人气出问题,最后干脆搬走了。”
刘国誉看向白才良,一脸失望道:“你们一家人可真是够无耻的!我怎么就把你这种人当成了好朋友,我真是眼瞎!”
白才良很是不服气,“你凭什么说我无耻?”
刘国誉哼了一声,“凭什么?你不无耻,会把别人气到想要杀了你们全家?会害得那么多的人搬走?”
白才良一噎。
薄星爵又看向白家人,“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楼下是活生生的一家人,你们确实是欺人太甚。”
白才良又生气了,虽然薄星爵是警察,但他就是觉得年轻人不配说他,“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
马博涛又激动了,“死老头,你还不知道错?”
刘振也道:“你是不是以后还想引来一家人,想要杀你全家?下次可就没有我们家可以给你当替死鬼了。”
白家人闻言,有些心虚地对视了一眼。
这人居然知道他们的想法?
刘国誉疑惑地问:“小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振的奶奶和父母也看着刘振。
刘振问马博涛:“你是不是昨天就跟白家的人打了招呼,说今天要是再故意影响你们,你今天的这个时候就会来找他们?”
马博涛老实地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