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荷这一回家,积压几个月的账册全都堵在案头。
“东家,这是荒地这几个月的收入,这是另外两个铺子的,这本是总账册的支出。”
账房林叔让人搬来一口大箱子,摆在林雨荷的书房。
已经坐下有一个多时辰没挪动屁股的林雨荷,叹了口气。
“林叔,你想累死我,你先把箱子放在一侧,我慢慢看,”伸手让人先坐下说话。
甜甜上前添茶,“林叔,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有啥大的支出。”
“有,清水县买了个酒楼,支出一万三千两,从李公子那里买糖支出一千五百八十两,还有收豆子的银子。”
今年附近镇子种豆子的多了,都知道莲花沟有个收豆大户,而且价格比往年价格高。
林家自己也是所有的田种的都是豆子。
说到酒楼,也该抽空收拾起来,毕竟空闲一天就是少一天收入。
前院有人咋咋唬唬进来,听声音像是三叔婆家的堂婶。
“娘,快点走,我都好几个月没见那丫头了,也不知道变样了没有。”
堂婶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人停住没在朝里走,“雨荷,我是堂婶能进去吗?”
“堂婶,三叔婆快点进来,”林雨荷亲自把人迎进来。
“东家,你离开后这几个的账册都在这里,哪里有疑问让人去叫我,东家有事那我就先离开了。”
林雨荷点头同意,账房先生对着三叔婆婆媳两人点点头离开。
看人离开,堂婶撇嘴,“雨荷,这个账房从哪里找的,见人没个笑脸,一看就不是庄户人家。”
儿媳多嘴说话被三叔婆瞪了一眼,“腊梅,你懂个啥,胡说八道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