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崇山听完她这话,满意的笑了:“你知道就好,她现在蹦跶的欢,不过是仗着陆沉那小子又回了部队。
等过些日子,她尝到生活了苦头,明白陆家没再翻身的希望,还不是得乖乖听咱们的?”
赵秀娥立刻点头如捣蒜:“还是你想的周到!
等茉莉在文工团稳住了脚跟,嫁个体面人家,管她什么姜晚陆家,还是万厂长,咱都不怕他们!”
两人正说的兴起,隐约听到门外头传来李婶子和张大爷的议论声。
还提到了房证和顾雪,什么没良心的字眼。
赵秀娥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抓起炕边的鸡毛掸子就要往外冲:“我去撕烂他们的嘴!”
“坐下!”姜崇山低喝一声:“现在出去吵,不是明着告诉街坊咱们心虚?
让他们说去,等回头赶紧去把房证过户到我名下,看谁还敢嚼舌根!”
之前没管房证上名字的事,一是因为手续复杂,顾雪又没了,在法律上,姜晚确实是继承人。
再者,姜晚以前也从没提过这房子和房证的事。
姜崇山和赵秀娥又能拿捏住姜晚,就没想着费功夫折腾,反正,房子他们住着,就是他们的。
可现在姜晚把心思打到房子上,那他就不得不重新做计划了。
而此时的房管局大厅里,姜晚正将一叠泛黄的文件推到办事员面前。
最上面是顾雪的死亡证明,旁边是她自己的户口本,还有那本被精心保存的房证原件。
虽然纸张有些磨损,里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顾雪两个字显的格外的醒目。
办事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姑娘,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仔细核对了一遍文件,又抬头看了看姜晚。
“你是顾雪的独生女姜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