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长了翅膀似的,没一会儿就传开了。
很快传到了张秀娟的耳朵里。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张秀娟不敢再胡乱说姜晚和陆沉的坏话。
可现在听到姜晚两个孩子生病的消息,估计还病的不轻。
她心里还是隐约的幸灾乐祸。
和几个常在楼下纳凉的老太太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
还假惺惺的:“我就说她一个人带俩孩子不容易,肯定是熬不住了,照顾不过来,孩子才病倒的。”
一老太太附和:“可不是嘛,王主任可是军区医院的老专家,一般小病哪用得着他亲自跑?怕是情况不太好……”
张秀娟撇了撇嘴儿:“当初啊,她要是请个保姆,哪来这么多的事,说了她不信,怪谁?”
姜晚哪知道,就因为她和王主任一起去了军区医院,就让大院里的婶子老太太们,联想出这么多的问题。
到了军区医院门口,站岗的哨兵看见王主任,立刻敬了个礼。
王主任笑着指了指姜晚:“这位是咱们医院新来的姜晚同志,以后就在医药专研室工作,多照拂着点。”
哨兵愣了一下,看了看姜晚推着的婴儿车,又看了看她年轻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但还是认真点头:“是,王主任。”
到了军区医院,王主任把姜晚带到一栋独立的小楼前。
楼门口挂着块崭新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医药专研室”五个字,看着既庄重又透着股新气象。
“就是这儿了。”
王主任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着药材的清香扑面而来。
屋里比姜晚想象的还要宽敞。
靠窗的位置摆着两排锃亮的白色实验台。
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烧杯,试管,天平等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