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虎率先下手捉起一只,那只猪崽一瞬间从地面飞到半空,惊得大声叫嚷起来,不停挣扎扭动着身体。
可惜它力量太小,完全挣脱不开赵虎的束缚,被他按在地上,仰卧着后肢分开。
“赵叔,你按住了。”
桑榆最后叮嘱一句,准备开始动手。
她一开始直接给新买来的小猪崽做手术,不仅仅是因为它们是公猪做起来方便,其实也是在给赵虎表态。
你看我都先给自己花钱买的猪做,肯定不会坑你。
劁猪这活,桑榆自己没有亲手做过,但她年纪小的时候在农村里见人做过,现在如法炮制一番,应该问题不大。
本就不算大的匕首此时捏在她手中,跟仰卧着的猪崽一条腿差不多大小。
经过熏烤消毒后带着些许温热的刃尖贴上猪崽皮肤的那一瞬,它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挣扎得愈发剧烈,却依旧徒劳无功。
桑榆的手很稳,控制着匕首刃尖在猪崽阴囊底部距肛门两厘米的位置,沿着中线向后切开皮肤。
一层层分离开皮下组织,暴露出总鞘膜,手指抵压睾丸至切口处,挤出睾丸与总鞘膜。
捻转精索数圈后结扎,在距离结扎点一厘米处切除睾丸。
清洗伤口后,撒上一层桑榆特意让桑兴嘉去买的外伤药防止感染,便算完成。
而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全程围观的三个大男人,在看见桑榆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游刃有余,心中敬仰钦佩之意油然而生。
这一系列的动作,换做他们来做,怕是都没这么得心应手。
关键他们在桑榆脸上丝毫没有见到一分害怕或嫌弃的表情,她就像是在做什么天经地义的寻常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