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情况确实不大好,但显然还没有发展成桑榆所想的那般,沈卉檀满头细汗,发丝散乱,一缕缕被汗水浸湿沾在脸庞之上。
她的面色惨白一片,宛若白纸般,下唇被咬出两个血印,现在嘴里被塞上了一团软布。
老大夫进门先给她把了脉,而后看了看下身情况,当即便是连连摇头。
眼见他要开口说话,曾蓉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再说。
原本浑身脱力,躺在床上恢复气力的沈卉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别人没听清,但最是了解她的曾蓉却是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对着老大夫点头:“您就在这说吧。”
老大夫看了眼偏头看向自己的沈卉檀,也跟着叹了口气。
“老夫刚刚把脉,脉象微弱,按之欲绝。加上产妇乏力、面色苍白、宫缩微弱,怕是产程过长元气亏虚,虽以人参吊命,但……”
曾蓉心中急切实在是听不下去,开口打断:“我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告诉我,你能不能救?”
老大夫面露迟疑之色:“若是舍小保大,或许还能试着救一救产妇,只不过……”
他刚刚给产妇把脉的时候,发现她气血两虚,但身体还算结实,若是当机立断,舍小保大,未尝没有可能救下其命。
“好!你说要怎么做,我们全都配合你。”曾蓉没再去听那些后面的话,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家女儿的命。
沈卉檀用舌尖顶出口边塞着的软布,虚弱出声:“只不过什么?要怎么舍小?你又有几分把握?”
她是沈文赋悉心教导出来的女儿,权衡利弊、当断则断否则满盘皆输的道理她不是不懂,但她想知道具体如何操作,究竟又有几分把握。
老大夫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咬牙开口:“我刚刚查看过胎儿体位,是双脚朝下卡住宫口这才生不下来,得用刀切割开来,一点点分离出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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