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作平民,哪会受这非人折磨?
”江山赋,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何罪?”江山怒不可遏。
江山自认为,仅凭冰荷手笔并认了此事,那是草率了。
更何况,当年冰荷自己宣称无身孕,这事不止他江山知,皇宫上下皆知。
何时冒出来了一个皇子?莫不是冰荷偷养的野种?
疑问在脑中缠绕,江山控制不住地发怒。
见这老头昏头昏脑,江山赋自有高招。
”太上皇若不信,可当场滴血认亲!”
殿门外,宫公公偷听了一点半点,慌忙跑向了仁寿宫。
时冉听了宫公公偷听来的,大概理出了这是怎么回事。
冰荷派江山赋向太上皇揭当年事,江山赋乃冰荷太上皇亲儿,也就是如假包换的皇子。
庄麽麽眼珠打着转,想不通的神情道:”冷宫人是如何联系了京兆尹?这事倒是怪了。”
时冉想的可不是这事,她在想当年冰荷无身孕,怎还有了皇子?
那年简麽麽出宫,行为举止可疑,她派人追出了宫。
未想到,那简麽麽一头扎进了河里,自行了结。
追的人回宫禀报,道是简麽麽溜出宫玩,一不小心栽进了河里。
如今想来,若不是有秘密,简麽麽怎宁死也不苟活。
冰荷贱人骗了宫中上下,自己一时大意,上了她的当。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时冉恨自己当年少了一根筋。
留下了后患无穷…
庄麽麽见时冉来回踱步,脸色红白交迭,也跟着犯了急,”太后,这,这事……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