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压制着皇上,一向说什么是什么,宫公公来不及向江庸通风报信,只好陪着去了。
时冉到了涧水宫,悄无声息地进入,只见江庸正和两位美人戏水,醉醺醺的不成体统。
她一点不生气,倒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有滋有味地观赏。
皇后和妃子一回头,见了时冉如同见了天兵天将,吓得魂飞魄散,赶忙从池中爬上来,衣不蔽体地跪拜。
”太,太后吉祥!
”太后,吉祥!”…
江庸由侍女为他披上袍子,并是温驯跪下了道:”恭迎母后!”
庄麽麽和在场丫头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瞟,只盯着地面。
宫公公也是如此。
时冉对江庸温和道:”皇儿换好了干净衣,到保中殿来。”
江庸换衣后,匆匆到了保中殿,并见时冉坐在案几前等他。
”都退下!”
看时冉脸色,应是有要事,下人全被他赶了出去。
”母,母后专程来,可是有急事?”江庸酒未醒明白,满面通红,还打着酒嗝。
时冉忧心忡忡道:”江山赋是冰荷贱人亲儿,放虎归山恐是错举,现他手握边关兵权,有朝一日谋反,怕是你皇位不保。”
江庸一听,六神无主,”那,那母后说说,怎么是好?”
这草包皇上,一无墨水,二无才能,凡事只听从时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