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荷来冷宫,不过是为了羞辱时冉一番。
当初时冉害自己那么惨,这份屈辱未忘,不羞辱一番难平积压已久的愤懑。
”时冉恶妇,下半辈子在冷宫好好待着吧!”
冰荷转身离开,时冉在她背后发出了咆哮声。
”冰荷贱人,快滚!别让本太后再看见你!”
冰荷驻足,未回头,只对简麽麽道:”掌她的嘴!”
简麽麽听令上前,上手扇时冉耳朵,”敢骂太后,反了你了!”
时冉如冰荷在冷宫时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时冉嘴角淌着血,看向冰荷背影的目光依旧毒辣。
冰荷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解了气,带着简麽麽和阿澜离开了冷宫。
宫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恢复安宁的长安街,当初离开的人得了消息,慢慢地回归。
关心则一家千里迢迢回了翼州,却是遇上了怪事。
乡下的旧屋许久未住人,本以为应是落满了灰尘织了蛛网,不堪入目。
可谁知情景出人意料,锁了的木屋门敞开着,柴房顶上炊烟袅袅…
周氏几人愣在原地,只见屋里走出来一杵拐杖的老太婆,回头冲屋里喊,”老头子,饭要做好了,端到外面来。”
再回头,见了门外的周氏几人,陌生的眼神打量着问,”你们找谁啊?”
双方都不认识,周氏几人上前问,”您是谁?怎在奴家家里?”
老太婆斜着三角眼看几人,生气道:”什么你家?这是老朽家!”
碰上了不讲理的人,关心则也生气了,”凭什么说是你家?何时占用了私房,是想打官司?”
听到打官司,老太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打了几下,作威作福道:”打官司?小丫头,你怕是不知,老朽是县衙大人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