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也知,若非迫不得已,山赋也绝不会来求师傅。
师傅姑且陪你走一遭!”
雾色山林,群林翻翠。
深山老林里茂盛林木掩盖的一座山洞,与林木融为一体,放眼望去,只望得见一片海似的叠翠。
幽静山洞里阴暗潮湿,从洞口延展入内的一线光,可见一块奇形怪状的岩石上坐着一个人。
妇人神情似受了惊吓,双眸呆滞,石化了一般。
岩壁一角,一蒙面人眼露不耐之色,质声,”你可还记得太后?”
妇人不看他,一副痴呆模样,应是受惊吓受得厉害。
他等她开口等了很久,仅有的一丝耐心消磨殆尽。
“你不吱声,可是装疯卖傻?”
这坐在岩石上的妇人慢慢地转头,望向洞口而入的一线光亮,半晌才道:”奴家只记得翼州山林小屋救自己的唐兄,及那长安收留奴家的关掌柜一家。
太后是谁,奴家不识。”
“说你装疯卖傻,还真是!”蒙面人彻底被激怒,盯着她良久,突然伸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来。
风流倜傥成性的青云,将猎物压在岩壁上,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一张脸凑上去。
耳听外面有声,他悻悻地放开她,急步走出了洞内。
”云哥是来迎接婉妹的么?”淑婉从林中走来,问他。
青云见了淑婉,假装热情迎上前,”这段日子,婉妹去哪了?”
淑婉扑进他怀抱里,没出息地道:”原以为不见,并是能忘了云哥,可是四处游荡,仍是牵挂。”
她想远离,想忘记,却发现,忘掉一个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