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力量力把事情变得如此糟糕,我知道错了。”
许清砚摸了摸她的头道:“哪里错了?你明明就做得很好。
江承恩既然早就在暗中盯上了你,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他也是会半路下手,将你给掳走的。”
他不认为自己的妹妹做错了什么,相反的她很是勇敢。
她沉重冷静一直都在和江承恩周旋,尽力拖延时间。
她不是依附于他们而生的菟丝花,她也想成为可以独当一面,可以不用别人庇护,做那勇敢面对风霜雨露的野花。
他为什么要去怪她呢?
“走吧,我们先回家然后再商议对策如何为楚云淮脱罪?”
许清砚不担心楚云淮,毕竟他是陛下的儿子。
他只是担心信阳公主,自己的儿子死了,那个疯女人怕是不会放过他们镇北侯府。
果不其然。
信阳公主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于镇北侯府的世子手中后,便除了一身华服,身着素镐跪在了午门外陈情喊冤。
很快镇北侯府世子杀人的消息就在京城传开了。
而不知情的百姓听信城中传言,一时间众说纷纭。
镇北侯府。
镇北侯气的掀翻了桌子上的茶盏,他冷着一张脸目光阴沉可怖。
自己的宝贝女儿险些被江承恩毁了清白,他没把江承恩的尸体挫骨扬灰已经是仁至义尽。
没想到信阳公主竟利用儿子的死,大肆宣扬不实传闻,企图利用舆论来掩盖事实,简直可恶。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压在书籍里的一封信取了出来,然后交给了许清砚:“我念她是女子对他诸多忍让,可她却恩将仇报。
既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去把这封信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