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你当我傻么?”
秦朔声音骤然冰冷:“我秦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到了叶云柔手里,你却推出一个毫不相关的叶南枝顶罪,你真当秦家人都没脑子?”
“你怎么证明,婚服是叶南枝的呢?嗯?”
秦婉脸色惨白,叶维谦也踉跄一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叶南枝轻轻弯唇,久远的记忆涌了上来。
——‘南枝,你要怎么证明婚服是你的?大哥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她说是她的,那就是她的了?她能证明吗?维谦,你不要听南枝胡说,她一定是嫉妒云柔,这婚服分明是云柔的功劳。’
从前他们说:‘南枝,你怎么证明婚服是你的?’
现在他们却成了被审判的那一方,必须回答秦朔的问题:‘你们怎么证明,婚服是叶南枝的?’
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和无助的被审判者,对调了身份。
现场安静下来,秦婉心里发慌。
要怎么证明……要怎么证明……
无论说什么,都是死胡同!
说她看见南枝摆弄过这件婚服?那就必须承认云柔捐赠婚服,是抢了南枝的功劳。
说她也不清楚?那就回到第一个问题上了,她都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南枝的东西……那,那要怎么帮云柔脱罪?
思绪千回百转间,秦婉冷汗大滴大滴从额头落了下来。
“怎么样秦女士,想好答案了么?”秦朔淡淡问。
“我,我……”秦婉喉头发干,对上叶云柔哭花的双眼,她狠狠闭上眼睛,心一横,选了第一种答案:
“婚服是南枝带来的,我看见过她摆弄这件婚服,是、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