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萦懵逼地看向宋鹤卿,“真的吗,九爷?”
宋鹤卿眉梢微挑:“这是另一个问题。”
乔秋萦忙给程谨使眼色,程谨转动指针,正好对准宋鹤卿。
“九爷,三小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能撒谎!”
宋鹤卿低笑一声,笑声悦耳,胸腔震动,心情似乎很好,他指尖轻点桌面,慢悠悠地托长尾音:“嗯……是假话。”
叶南枝蹙眉。
玄宸的后人怎么这么不诚实?都怪老祖宗没做好榜样,所以他的后人有样学样。
她说的哪里是假话,按辈分来说,她就是宋鹤卿的祖宗。
程谨兴奋:“三小姐说的是假话,那——”
“但也是真话。”宋鹤卿含笑打断,语气间还有些纵容:“某种角度说,她确实是我祖宗。”
程谨:“?”
乔秋萦:“?”
两人齐刷刷低头看说谎检测仪,很好,没响,一定是检测仪坏掉了。
于是程谨把检测仪带到自己手上,招呼乔秋萦道:“快问我一个问题。”
乔秋萦:“程谨,你三个月前的投资亏了多少钱?”
程谨:“笑话,我怎么可能亏钱——”
滴滴滴滴!
说谎检测仪响起警报。
程谨嘴角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