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我,继而向我科普这首歌、这乐队,向我谈论她心中的音乐。
可她看不见我缠着纱布的十指,
好疼啊,天星。
她滔滔不绝地说完,末了,歪着头看我。
“可是。你刚刚弹到高潮的那个眼神,还是差了点感觉。”
我开始反思,却什么也反思不出来。
我的脑子是块盐碱地。
“又忘了吗?”她叹了口气,温柔的笑,“过来,延星。乖,这不算惩罚,只是……帮你找找感觉。”
那间暗房不大,氤氲着一层诡异的红光,像浸在血水里的子宫,墙上挂着新冲洗的照片。
软鞭、木板。诸般鞭挞我身。
膝盖跪着。被束缚着。
她借那红光观摩我。
她背着光,像一个被剥离了实体的影子,脸庞在红光里显得幽深。
起初是痛。可痛到极致,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欢愉。
痛与愉悦交缠的顶点,眼神失焦的那个瞬间——她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