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玻璃是磨砂,每当她靠近玻璃一分他便更清楚看见她的身体,远离一分轮廓模糊一分。
身下膨胀叫嚣着发泄,楚寒松不是禁欲的人,于是他恬不知耻正对卫生间自娱自乐,他恨不得直接贴着那道玻璃。
平日节省水费习惯了,她洗得很快,等出来就瞧见这般惊世骇俗的场面。
宁囡不知道这种情况她是否该避开,就愣在原地看着楚寒松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粉红从脖颈蔓延到脸颊,双眼迷离又要死死盯着她,直到喷涌而出这场戏终于结束。
“你,呃,也去洗个澡?”
他轻笑,去了卫生间,水声很催眠她睡着了。
梦里还在期待明日的酒店早餐。
楚寒松瞧见这一幕很无奈,女人横躺在床上双人大床缩成一团双脚交叉,穿着浴袍无助又可怜。
他手心试探脚踝温度,随后调高室温。
他抱起她调整睡姿,不客气睡在她另一边,也不客气抱着她当做柔软抱枕,沐浴露的香气盖不住她的体香,他埋进对方颈窝吸入,鼻翼收缩道最小也不够,味蕾也蠢蠢欲动,唾液疯狂分泌。
突然想起那句老土的霸道总裁语录:“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不过他楚寒松不是下流鬼,忍着忍着意识渐渐迷糊,睡意也跟着涌上来。
今夜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但上天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半夜他被吵醒,他有起床气但克制得较好。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便稍稍提高声音:“谁看片外放,小声点。”
“嗯啊啊哈嗯嗯……”
女人的呻吟听话地小声了些。
不正常的部位有不正常的湿热,透过窗帘缝的光,一个女人浴袍敞开,露出大片赤裸,下半身色情地前后摩擦他的肉棒,揉擦没几下宁囡累了倒在男人身上,腰自动迎合挺拔,似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几分。
宁囡是半夜热醒的,她习惯这个点干些什么,身下正好抵着什么坚硬的东西,位置刚刚好,稍稍动几下比自己动的效果好上几倍。
“阿竹……”她慵懒地念叨这个名字,醉醺醺的语气,舔舐对方的耳垂,湿答答的像是另一种想入非非的水声。
这让楚寒松彻底清醒过来,他撩开她被汗液打湿的碎发,舌头终于如愿以偿尝到甜头,汗液的咸味来自盐,那女人的体香来自什么呢?
哦,是爱欲。
十指相扣,柔软的小胸脯勾得他欲火焚烧,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