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囡其实也能明白其他同学的脑回路,主要看见两人登对,哪怕没有联系也能硬凑一对。
宁囡刀叉戳肉,低头道:“那也很有趣了。”
“那你高中呢?不会是称霸学校的一姐吧。”
提到学校,宁囡言辞闪烁:“没什么,我高中就是普通学生,一直认真学习。”
楚寒松有种预感:“你小学也在这里读吗?”
宁囡皱眉明显不想回答,但又不想隐瞒:“转学转过来的。”
“嗯,你这块肉看起来好老,咬得动吗?要不然换我这盘,我已经切好了。”楚寒松没等对方反应,直接交换盘子。
这次他们没有开车,是坐地铁来的,回去路上有许多人摆摊卖花卖小玩意儿的,宁囡很喜欢看但从不买,她摆过摊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多贵吗?
其中一束花缠绕铜丝灯带,只因宁囡多看了两眼,楚寒松有钱没处花,也不砍价就买了。
他举起花束捧:“现在它只属于你了。”
“油腔滑调。”宁囡接下花束,第一反应是拆下铜丝。
楚寒松完全没想到她多看两眼是不喜欢的意思,看来下次得好好注意她的眼神是嫌弃还是喜欢。
“花就该活着,你明白吗?”宁囡捧着死花走了一路,楚寒松哪还不懂她的意思,抽出插在绿化带里。
宁囡想楚寒松脑回路绝对是接的电线,神经又好玩。
“走吧,我挑剔的公主。”楚寒松伸出手。
微醺的两人笨拙踩着石桥一步一步向前走,现在要下坡的确需要扶手,宁囡很自然配合楚寒松的伸手。
“走吧,我慷慨的男仆。”
这话他不乐意了:“为什么我是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