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松:“出去!立刻!马上!”
“哦哦好好好……”
宁囡就这样灰溜溜出去。
“关门!”
“好好好……”
宁囡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怂,但还是不死心趴在门口附耳倾听,只听“咔哒”一声,对方反锁了门。
顿时她脑中只浮现两个——完蛋。
看来他只是忘了关门,自己会错意反而火上浇火,宁囡垂头丧气下楼回自己屋。
二楼,楚寒松确认她走后掀开被子。
全身通红,身上唯一的的布料是他左手手心的女士内裤,仔细看男人鼻尖濡湿,右手液体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白色棉布难逃一劫沾染乳白。
一切不言而喻,他的怒喝是害怕,是尴尬羞耻,是性欲,他甚至恬不知耻地懊悔为什么要赶走她,不如在她面前在黑夜的遮蔽下,赤裸裸展现自己发疯膨胀的欲望。在欲望面前一切情绪不过是它的调味剂。
谁叫今天风和日丽无云无雨,他要是雷公霹它个内酥里嫩,下雨下它个天昏地暗。
他憋了一天,脑子黄色垃圾一刻也停不下来,后来风衣都扣上扣子,宁囡还以为他怕冷。
如果摸摸他的掌心就知道,温度烫得跟几吧一样。
下次暴风雨,他一定、必须看她穿那些裙子再脱下,哪怕装疯卖傻,跪地鞭打他都可以。
——“叮咚。”
柜台手机屏幕亮起。
楚觅娴(语音转文字):「死小子叫你低调低调,狗耳朵听哪去了,我是你保姆还是你管家,下次这种事自己解决,上了大学还要给你收拾屁股,那你可以滚回乡下玩泥巴了。」
楚觅娴(语音转文字):「不是姐不提醒你,以你现在实力只能玩玩,我顶多帮你瞒着爸妈,真要喜欢就赶紧成熟起来,别步大哥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