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这下明白白了,不是爹爹骗她,而是连爹爹都要听阿娘的话!
于是她彻底放弃了,“那好吧,灿灿也不是很想吃。”
萧景弋笑了一声,放下灿灿,走过去,坐在姜令芷伸手,伸手揉了揉姜令芷的太阳穴,“还没睡好吗?”
姜令芷瞪了他一眼。
她到底为什么没睡好,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萧景弋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再休息一会儿。”
姜令芷应了一声,“好。”
然后灿灿和年年两个人大半日都没有见爹爹了,便都跟着萧景弋去外间。
姜令芷想着年年懂事,会照顾好灿灿的,于是她便放心地又闭上了眼。
结果没一会儿,她就听见“咚——”一声,她以为“懂事”孩子,已经手脚麻利地将摆在桌上的甜白釉花瓶给打碎了。
姜令芷:“......”
罪魁祸首萧丰年还认真的跟萧景弋道歉,“爹爹,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萧景弋对虽然对儿子一向是放养的态度,但眼见着那花瓶碎的厉害,还是关切道,“花瓶无事。可有伤着你?”
萧丰年摇摇头,“无事。”
其实是有事的,方才花瓶碎的声音太大,吓到他了,但是他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也不能哭!
姜灿蹲在哥哥旁边,一本正经地商量道,“哥哥,我们去和舅舅说,你打碎了花瓶爹爹要把你给卖了!让舅舅行行好,给我们一些花瓶好不好?”
萧丰年被妹妹的想法惊呆了,他仔细想了想,皱着眉头说:“这样不好吧......就只要一些花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