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蓉别急,我们看点要紧东西来,随后就来。”景逸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里压抑着兴奋。这话引得景秋蓉也心痒痒,提着裙摆就跟了过去,完全忘了还等在饭桌前眼巴巴望着门口的浦哥儿。
"啪!"跟在景春熙后面的景逸一进屋就把手里的对联抛到了书桌上,卷轴在紫檀木桌面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他马上朝景春熙手上的东西凑过来,“可是遗诏?”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颤抖和欣喜。
景逸忽然这一句话,把刚迈进一条腿的景秋蓉吓得一个趔趄,她慌忙扶住雕花的门框才没有跌倒,发间的金步摇剧烈晃动。慌乱中她还记得回过头把门关上,插销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书桌前的两个人太过专注,景春熙连呼吸都放轻了,完全没注意娘亲跟了进来。烛火在她脸上跳动,映出一片凝重的阴影。
喘了几口气,担心吓着父女俩,景秋蓉轻手轻脚地凑到书桌前,还是小声问了一句:“哪来的东西?”
出去的时候明明说是去拓字,怎么还能拓出遗诏来?她心里暗暗嘀咕,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
背对着她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因为她的忽然出声而受惊。只有景逸听到动静回过头冲她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警告,然后又迅速转了回去,背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卷成一卷大半尺长的油纸泛着陈旧的暗黄色,景春熙先解开已经发脆的麻绳,手指微微发抖。她先拆开两头裹住的油纸,鼻腔里马上闻到淡淡的霉味。
油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景春熙小心翼翼地摊开卷着的油纸层,油纸在她手中簌簌作响。接连打开两层油纸,还没看到里面的内容,她的手已经抖得厉害,指节都泛了白。
抬头看向旁边的便宜爹,烛光下可见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应该也是无比着急。干脆把剩下的塞到了他手里:“爹来看!卷得那么密实,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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