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人们讨论得热火朝天时,景春熙的目光仍停留在画面上。她突然发现最后一个墨点内侧有两道颜色稍浅的横线,形成一个外窄内宽的喇叭形状。
“爹,你看!”她急切地指向那个神秘的符号,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这个标志是什么?”那颜色稍浅,但也比山峦和圈圈颜色更深的墨迹,像是画者刻意留下的某种暗示。
“这可能就是关键所在,我们到后面瞧瞧。”景逸猛地一站起来,碰得桌上的茶盏都晃了晃,茶水险些泼洒出来。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已经意识到那个神秘的喇叭口极可能是破解谜题的关键所在。
“也不看是什么时候了,都在那多少年了,东西还能丢了不成?赶紧的,洗手吃饭。”景秋蓉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
可是明明埋怨的是景逸,可她的手掌却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浦哥儿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浦哥儿猝不及防,疼得“哎哟”一声,不服气地嘟起嘴,脸颊鼓得像只小河豚,高声抗议道:“娘!明明是你们耽误了时间,怎么反倒打我?”
所有人都听话地站起来,往外走。
后院,饭菜的香气弥漫在屋子里,热腾腾的米饭配上已经重新热了一遍的鱼肉和绿油油的时蔬,让人食指大动。
景逸狼吞虎咽地扒了两碗饭,却食不知味。
他仍觉得书房里的事意犹未尽,心里就像揣着个火炉,烧得他坐立不安。他猛地站起身,碗里的汤还剩下小半碗也不管了。
冲着景春熙和浦哥儿一挥手,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急切:“走,我们再去瞧个仔细。”
景春熙和浦哥儿立刻放下碗筷,像两只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景逸身后。
景秋蓉自己都没吃饱,光顾着照顾他们。现在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低声嘀咕道:“也不知是谁生的,一个比一个听话。”
书房里,烛火摇曳,映照着三人专注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