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平日里大家也是这么谦让的吗?”
刘吉祥看了看张觉夏,想张嘴时,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然后又闭上了嘴巴。
“刘叔,你们可是有什么不满?
或者是你们又有了新的打算,不想在这庄子里待了?
不管你们是什么打算,我都支持你们。
可你们有什么事得说出来啊,你们不说出来,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以后咱们之间的误会就会越来越大。
慢慢的,咱们之间没了信任,那这个庄子怎么办?”
秦二勇也跟着劝刘吉祥,“刘叔,我们的话你可以不信,可夫人的话,你们得信了吧!”
刘吉祥再次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这时一位比刘吉祥还要年长的老人站了出来,“夫人、秦管事,你们不要难为吉祥了,这话还是我来说吧!
我问你们,石头去了哪?他可活着?”
“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我和吉祥是本家,夫人您叫我老刘头就可以了。”
张觉夏看了老刘头一眼,心里想着瞧着他这个样子,应该比刘吉祥的辈分要高,“老人家,我问你为何好端端的,你们怎么想起来问石头去了哪了?”
人群中一位妇人嚎了一嗓子,“石头,我可怜的儿啊!
你这么小就走了,当真是可怜啊!
等来世你投胎的时候,可要擦干眼睛看清楚,千万不要再投生到咱们这穷苦人家了。”
这位妇人一嚎,人群中就有了抽泣声,“石头,他好可怜啊!
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