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最好是想办法出去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徐长昆苦丧着脸说:
“只要罪名不洗清,我永远不能回来了,再者说,如果皇军下了通缉令,我能躲到哪里去?就算我躲到蒋占区,要是被抗日分子认出来,下场只会更惨。”
他说到这里,忽然从椅子站起身子,但还没等站直,就双膝一软,跪倒在驴二的面前,哀求道:
“赵先生,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您神通广大,帮帮我吧!”
驴二把徐长昆搀扶起来,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
“咱们朋友一场,我也不想看到你被冤枉,可是,你的案子太棘手了,我帮不上你,只有一场少将,才能帮你。”
“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去烟台,我带你去见一场少将,你亲自把你的冤屈,告诉一场少将,只要一场少将能相信你,一切好说。”
徐长昆又升起一线希望,说道:
“一场少将会见我吗?”
驴二说道:
“别的我帮不上你,但带你去见一场少将,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说到这里,他故意用一种官场老油条才有的,那种轻飘飘的语调,说道:
“不过,徐队长,虽然咱们朋友一场,但我也不能白帮忙----”
徐长昆是“明白人”,自然明白“赵先生”的意思,连忙说道:
“赵先生您放心,只要我能洗清罪名,我一定重重酬谢您!”
驴二笑了笑,说道:
“徐队长,我本来打算,向许长宗借点钱,送给一场小姐一点小礼物,但许长宗和许红珠都杀了,两万块大洋也不知道所踪,我没办法,只能向你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