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胜摇摇头,说道:
“她没被土匪杀死,但是,她被土匪关了好几天,在这几天之中,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对任何人说,但是,谁都清楚,她一个年轻女人,落在土匪的手里,肯定被,被,唉,被糟蹋了。”
“芳姐的男人被土匪杀害了,她从土匪窝里逃出来之后,先到了她婆家,但她婆家把她丈夫被土匪杀害的责任,怪到她头上,说她是扫把星,还说她被土匪脏了身子,不要她了,把她赶回来了,她只能回到娘家。”
“从那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屋门一步,就连吃饭都是舅娘送到屋里,谁劝她都不出来。”
“前几天,咱们结婚的时候,她是咱们表姐,本来应该参加咱们的婚礼,但她不肯见人,不愿到人多的地方去,所以她没去。”
“这次,咱们到她这里来了,我以为她会出来和咱们见见面,但她还是没过来,唉,她还是感觉没脸见人。”
“她刚结婚不过三个月,男人就被土匪杀了,自己又被土匪糟蹋了,二舅母是触景生情,才哭了出来,娥儿,你别生气。”
娥儿只感到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连忙又问道:
“芳姐是什么时候被土匪抓住的?在哪里被土匪抓住的?”
晁胜说道:
“芳姐是二十多天以前,被土匪抓住的,土匪可能关了她三四天,她是半个月前回来的。”
“至于她是在哪里被土匪抓的,她自己不愿说,别人也不好问。”
娥儿正要再继继追问的时候,看到二舅母去而复返了。
二舅母的身子走进屋里,一只手拉着一个人的手腕,好像要把那个人拉进屋里,但那人不肯进屋,两人僵持着。
娥儿看不清那人的相貌,但从手腕的纤细度,可以推测,那人是个女人。
二舅母对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