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青:“岳母说得是。您与岳父长途跋涉而来,一定有些累了。”
“小婿这就叫仆人备上佳肴,为你们接风洗尘。”
李氏道:“我知你孝期还有一年,一直茹素,倒也不必备奢靡的吃食,备些素斋就是了。”
“我们两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也吃不得太硬的东西。”
见岳母如此体恤自己,当年对自己如同亲生儿子,如今还关注着自己守孝的事情。
再想想自己对他们的女儿这般不好,容墨青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一家人用饭。
王延川问了一句:“世泽呢?”
容墨青:“去外地办差了,约摸还有两日才能回来,知晓您与岳母来了,那小子也一定会很开心。”
几人表面和谐,内里尴尬地吃完了这顿饭后。
王延川与容墨青一起去了书房,翁婿二人去研究谈论国事了,王延川如今虽然已经不在其位,但对国家大事还是关心的。
而李氏和王氏母女,则去了王氏的院子,说些母女之间的体己话。
两人进屋不久,王氏便咬着牙道:“母亲,难道父亲就不能逼着枝枝原谅我吗?”
父亲和母亲亲自出马,将夫君都降服了,却劝不了容枝枝,这实在是出乎了王氏的预料。
李氏看向她:“你父亲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荣退好几年了,哪里还有当年的权势?”
“你这孩子,不要总是想着你父亲最辉煌的时候,然后做些没个拘束的事。”
“如此只会叫你父亲为难,叫人笑话我们王家的女儿没教养。”
王氏委屈地道:“母亲,如今怎么连您都这般说我?难道您也不关心,不爱护女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