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如果不是陈清月忽然回来,撞见了这一切,我那小叔子说不定被我那婆母念个几日,就真的对公孙琼英负责了。”
可惜,世上的事情就是无巧不成书。
黄管家这会儿进来,开口道:“夫人,二爷府上的大公子,一直在我们相府的门口盘旋,已经许久了,但是也没有进来的意思。”
好歹是二爷的孩子,相府的仆人也没有驱赶他。
容枝枝奇怪地道:“他怎么来了这里?叫他进来!”
按理说,就是出来了,对方也应当去找沈砚明才是啊。
黄管家把人领进来,容枝枝才知晓是沈砚明叫他过来,但他担心自己这个伯母不待见,所以又不敢来扣门。
容枝枝问道:“你父亲去哪儿了?”
沈宏看到容枝枝还是心虚的,怯怯地道:“我不知道。”
容枝枝总觉得怕是要出事,沈砚明应当知道沈宏在相府不会受待见,但他还是叫孩子来了。
甚至他自己都不出面,叫孩子自己一个人来,这是半点礼节都没顾及。
她看了一眼黄管家,吩咐他遣人去打听一下沈砚明的动向。
黄管家去了。
却不想,深夜,沈砚书办完了公务,从宫中回来的当口。
仆人匆匆忙忙进来了:“相爷,夫人,不好了,老夫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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